小明
我这两天回家呀,你有啥要捎的没有?
小花
那你来给我捎一碗我妈做的粘粘面,哈哈哈!
年少外出求学的时候,最想的还是家里的好吃的。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乡愁,偶尔读到余光中的《乡愁》时,也只是读一读,并没有深切的感觉。现在回想起来,也许我最初的乡愁是从胃开始的,在我不自知的时候,胃帮我记住了家乡的味道。
孩子四岁时第一次出远门,在南国一个潮热的城市住了几天,用稚嫩的声音向爸爸提出一个要求,“我想吃面条。”也许这就是他人生里淡淡的乡愁底色,但他并不明白。
美食其实是最鲜明的乡愁印记,提起白水的好吃的,每个白水人都会说出一长串的名字,甚至制作方法。外婆家所在的村就是白水锅盔的主产地,小时候常在村里看人家做锅盔,案边的墙上都挂一杆称,用来称面的重量,保证每个锅盔大小一致。烤在炉里的锅盔香味最浓,能传很远,引来娃娃们围在炉边。那时候生活困难,虽然守在炉边,但真正能吃上的机会并不太多。
没吃过外地的豆腐时,我对驰名省内外的白水豆腐很不以为然。但现在对又白、又嫩、又韧的白水豆腐实在是大爱,吃火锅、吃蒸饺、吃孜卷、包包子……,必不可少。
带孩子去看正建设的乡愁馆,他在乡音区摆弄皮影,嘴里自己配音,咚咚锵锵咚;拿起鼓捶敲击大锣前提醒我,“妈妈,请捂好耳朵”,然后猛击后迅速跑开;趴在仓颉鸟迹书28字前,用手描画,研究最像什么造型。他或许不知道何谓乡愁,但对白水乡土文化的认知早已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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